拾玖

故人归来1

       嘿嘿，小学生写作

ooc预警，忘羡粉勿入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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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自观音庙两年后，江澄和魏无羡再也没有见过面。听说自观音庙后，魏无羡就和蓝忘机结为道侣，一起云游天下，好不快哉！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江澄独自一人御剑前往清河，要问为何去清河呢，那当然是受聂怀桑之邀了。前几日聂怀桑差人送来帖子，说是一月前差人从南越采买的荔枝连根带树的到了，特邀仙家百门来参加荔枝宴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不由笑到，能在大冬天不远万里从南越运来荔枝树，怕也只有聂怀桑有这个闲情逸致了。

　　

　　从云梦到清河御剑得有两日路程，江澄见天色已晚，就落了地，打算找家客栈休息一晚。

　　

　　江澄踏进一家叫〔归来去〕的客栈，要了一间上房。又点了一壶酒和几盘菜。小二将最后一道绣球鱼端上江澄的桌上，笑道，“客官，这是本店的招牌绣球鱼，还请慢用！”江澄忽然想起以前每次同魏无羡出来吃饭，魏无羡从来不点鱼。其实魏无羡挺喜欢吃鱼的，但是不会吐刺，有次还差点死在一根鱼刺上。因为这个，江澄还笑了魏无羡好长一段时间。

　　

　　后来江澄发现绣球鱼这道菜是把鱼刺剃光了的，魏无羡才开始又吃鱼了，以至于后来每次吃饭魏无羡总要点上一道绣球鱼。江澄端起酒杯闷下一口酒，他魏无羡现在就是吃带刺的鱼也有那蓝忘机给他剃刺了吧。一想起这，江澄又闷下一口酒，那道绣球鱼却是一口没动。

　　

　　大约过了一刻，一红衣女子脸带面纱怀抱琵琶走了进来。

　　

　　这时小二赶紧迎了上去，“寐烟姑娘，你可算来了，可叫我们这群人好等啊。”

　　那被唤做寐烟的女子笑到，“这不是来了吗。”

　　

　　这时一男子道，“三月不见，寐烟姑娘这次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曲子啊，在下可是自上次姑娘走后日日都在这〔归来去〕里等着，只为听姑娘一曲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寐烟理了理衣裳，走了上台子，回道，“今儿个的曲子啊，叫 故人归来。”说完便抬起了手，纤细的手指在那几根弦上摩擦，发出清脆的声音，片刻，寐烟开口，“千载浮尘为侯一人， 可换一场故人归？梦里浮沉所谓何？终换一场故人归。”

　　

　　一曲终，寐烟便将琵琶递给了小二，上了楼去。寐烟透过窗子看向江澄，想着，这场赌约怕是青烟又要输给自己了。

　　

　　第二日辰时，江澄才醒来，又在客栈里吃了些早饭，准备走时，却见昨日那弹小曲儿的姑娘从楼上摔了下来，直直往江澄怀里摔去，江澄接下了那姑娘放了下来，才发现那姑娘怀里还揣着一包酥油饼，这下一抱，那油渍全蹭到江澄胸前去了，江澄不由的皱了下眉头。

　　

　　寐烟眼中划过一丝狡黠，却很快又被不安代替，“不好意思啊公子，弄脏了你的衣裳，不若公子等一下，我房里有套男子衣裳，赔与公子。”

　　

　　

　　江澄此次出来的匆忙，并未带换洗的衣裳，只好应了寐烟。

　　

　　等江澄换好衣服出来时，只见那寐烟投来一丝惊艳的表情，稍纵即逝，一会便没了。原本的紫色箭袖换成了朱红广袖，袖口上还绣着江澄从未见过的花。那江澄从未见过了花叫曼珠沙华。江澄本就生的好看，一张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,此时换上广袖的他有棱有角的脸多了几分柔和，显得更加俊美异常。

　　

　　江澄自己并未好好打量他这一身，只是跟寐烟道过谢后又递了一锭金子给寐烟就走了。若江澄此刻还在，就会发现那寐烟握着那锭金子凭空消失在客栈里。

　　

　　江澄御剑在半空中，束着头发的发冠突然松掉了下去。三千青丝在空中飞舞。江澄不由的差异的起来，这发冠并未受了任何袭击怎会平白无故的掉落。但想归想，眼看就要到不净世门口了江澄还是套了根发带将头发扎了起来。说是扎，还不如说是随意将头发拦中一绑。还有几缕青丝飘在耳朵两侧。

　　

　　江澄到了不净世门口，恰逢金凌也到了。金凌看着江澄的这幅打扮，竟一下没认出江澄，“舅...舅舅。”

　　

　　江澄嗯了一声，没好气到，“金凌，你这是什么表情。跟见鬼了一样。”

　　

　　金凌三步做两步跑到江澄面前，“舅舅。您今天这幅打扮，是要去...相亲…”相亲两个字金凌说的特别小声，他怕江澄忽然召出紫电打断他的腿。

　　

　　金凌想的果然没错，只见江澄下一句就是“金凌，你在胡说，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
　　

　　等江澄和金凌随着清河的门生进了大厅，发现所有人都用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江澄，尤其是魏无羡。

　　

　　看着魏无羡一副没了骨头窝在蓝忘机怀里的样子，讽道，“怎么，魏无羡，你眼睛抽筋了？”

　　

　　这时蓝忘机道，“江晚吟，慎言。”明显语气中有些不满。

　　

　　江澄冷笑，“蓝二公子，我乃云梦江氏的宗主，江晚吟也是你能叫的？”又转头看向蓝曦臣，“蓝宗主，不知你蓝氏那四千条家规中可有叫一宗之主字的？”

　　

　　蓝曦臣这才收起眼中的惊艳，抬手作礼，“是忘机无理了。我带忘机向江宗主道歉。”

　　

　　江澄冷笑一声，“这歉，我便收下了，下次还望景行含光的蓝二公子注意了。”语气中带了三分讽刺。

　　

　　蓝忘机本欲出言，却被魏无羡拦住了，“蓝二哥哥，算了，江澄他就那样子。”

　　

　　这时聂怀桑摇了摇扇子，开口道“江兄今日这打扮，倒是年轻了许多，若是江兄早些年这样，怕是这世家公子第一名就不是蓝宗主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是吧，二哥。”这句话问的是蓝曦臣。

　　

　　只见蓝曦臣笑着点了点头。

　　

　　聂怀桑走到，“宴会快开始了，不若诸位随聂某去后院吧，我叫人请了戏班子，一遍听戏一边吃荔枝，岂不快哉！”

　　

　　等众人入了宴，那台子上粉墨便登场了。随着锣鼓声起，台上那角儿便来起了口，“道他君王情也痴～～”　唱到“天生丽质难自弃”时，魏无羡竟跟着哼了下一句，“不悔一曲千古思…”

　　

　　聂怀桑的折扇啪的一声掉了下来。其实这“天生丽质难自弃”的下一句是“长恨一曲千古思”。

　　

　　那时聂明玦还在，聂怀桑整日里花鸟鱼虫，喝茶听戏。那日聂怀桑拉着从金麟台带回来的莫玄羽，到清河最著名的戏班子听戏。那台子上唱的便是这“梨花颂”。聂怀桑嫌长恨不好，莫玄羽便道“桑桑，那不如改成不悔吧。”第二日晚上，莫玄羽跑到聂怀桑房里，把那梨花颂给聂怀桑唱了一遍，那最后一句，便唱的是“不悔一曲千古思”。